,此时,出门送客的手下看到了俞砚,惊讶道:“大少,您怎么在这里?”
俞静山的书房在二楼,他背后琳琅满目的书架。阳光的味道能温暖俞砚冰凉的心,却连俞静山身上那层薄薄的西装皮都穿不透。
“你来干什么?”
俞砚把花放在书桌上,双手自然下垂拢在身前,“就是想来看看爸爸”
“没事做就去找吴遂吧,我这里暂且不需要你”,俞静山一边翻开文件一边道。
“哦”
“等一下,你裤兜里是什么?”
转身要走的俞砚突然被喊住,他顺着对方实现看向露出裤兜一小角的木偶,毫无防备说:“我自己雕的木偶”
“拿来我看看”
不知为何,俞砚敏锐的察觉到一种风雨欲来的前兆,他粗大的神经终于收敛心神,“雕刻得丑,爸爸要是喜欢我明天专门给你刻一个好不好?”
“俞砚,不要让我说第二遍”,俞静山语气带上危险。
俞砚有些被吓到,支支吾吾的上前把东西拿出来。
木偶得以窥见阳光的那一刻,俞静山脸色猝然变化。他瞳孔收缩得毫不掩饰,好像手中的木偶是洪水猛兽。
“爸爸,这是我乱刻的,五官也是随便想的,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