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回身,果不其然在一百多米处的窗口站了一个人。
同类相吸,跟活死人打了几个小时交道让俞砚迫切渴望活人的气息,他迎着泱泱丧尸大军,踩着大货车车头拨地而起,将自己吊在二楼位置。
年轻的嗓音略带沙哑,俞砚已经很久没喝水了,“朋友,拉我上去”
张明浩将麻绳放下,没听出一点问题,嘴贱说:“你说你干脆死了多好,现在招来这么多丧尸不是祸害咱嘛”
“哎呦!”张明浩突然被袭击,他捂着后脑勺大叫:“延哥你是不是有病?”
傅延从听到俞砚声音的那一刻就傻了几秒钟,他搓搓手掌,将泥垢全部抹在裤子上。然后同手同脚的跑过去一把抱住俞砚,力气大到能勒断肋骨。
“小砚,我可是想死你了”
傅延吧唧一口凶狠亲在俞砚帽子上,他抬手欲要掀开对方口罩,却不想青年一巴掌甩过来。
俞砚长这么大除了亲俞静山,被俞夫人亲,他自认为还没有和哪个男人这么亲密接触过。
他惊讶之后便是满满的愤怒,这人太登徒子了,怎么能占自己便宜呢?
傅延见到媳妇不容易,哪成想媳妇不搭理自个就算了,还打人!
“俞砚,我是你老公!”,傅延捂着红彤彤的脸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