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弹,但是凭他对吴遂这个小崽子不多的了解,肯定歹毒。
他左臂一览住俞砚的腰,连扑带滚的躲进半池的水池中。刹那间,刺眼的白光和声波充斥,傅延感觉自己眼睛都要瞎了,耳膜被刺激得嗡嗡作响。这种炸弹在短时间内可以对神经系统进行干扰损坏,造成活动能力的丧失,往往用于制暴。
小舅子不愧是小舅子,各种武器层出不穷,傅延就没那么富有了。他使劲摇晃脑袋保持清醒,肺腑翻江倒海的想吐。
停留在路边的货车上面摆了两层小轿车,冲击波将汽车震下来滑进泥堆,吴遂踏着未散的硝烟奔来,刚瞧见一个硬茬茬的发顶便开枪。
水池里总共两个人,俞砚头发有一根手指长,这半个脑袋无疑是傅延的。
连接发根的头皮被削掉一块,剧烈的痛感从神经中枢传来,要不是傅延躲得快,半个脑袋瓜子都得给吴遂开瓢了。
他将俞砚靠在水池壁上,水面刚好漫至对方的下巴。傅延闻风而动,当吴遂下脚的时候豁然起身回手一拳凑在后者鼻骨上,粗大的拳头碰撞脆弱的鼻梁,吴遂当即血箭飙飞摔在地上。
傅延不肯饶人,非得砍死吴遂不可,免得以后来破坏自己跟俞砚的婚后生活。他一拉枪栓,砰砰两发全部打在同一个位置,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