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扣动扳机,将意图偷袭的大鸟骨碌圆打下来。
活死人腐烂的皮肉跟骨骼被绞进车毂,在飞速倒退的路面上留下潮湿的痕迹,历经磨难的绿皮车在引擎急需降温的前一刻吱呀刹住。傅延松掉安全带,抬手撑在副驾驶的椅背上,全身散发着霸道总裁的勾人魅力,及其搔首弄姿的低声一唤:“砚砚,起床啦~”
alpha低沉的尾音上扬,亏得傅延长着一张好脸,眉骨高眼窝深鼻子挺,黑乎乎的发茬硬邦邦的。
俞砚昨晚没睡个囫囵觉,早饭也没吃,天生体格单薄,一时间没醒过神来,迷瞪瞪的回道:“再睡一会儿”
俞砚的样子傅延没有不爱的,他上半身往下靠,贴着后者耳背吐气,“我抱你下去”
车门打开,傅延绕过车头拉开副驾驶的门,挡住一片阳光,弯腰使劲将人横抱起来。腾空的那一瞬间,俞砚有点晕,那是长时间被抽血,造血速度跟不上流失的血气不足之兆。
他攀住傅延的脖子,往对方肩窝拱了拱,含糊说:“有味道”,后又琢磨出一声,“我不嫌弃”
出汗体质的傅延被媳妇直言体味太重,把人放到树荫之下,就着浅浅的溪流脱个精光,痛痛快快的洗去一身汗味。
俞砚是被什么东西给咯醒的,他不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