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顶端,而后蹬上墙壁,双手攀住管道扭腰一转,就把自己稳稳的立在几米高的粗大钢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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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砚后腰插着枪,衬衣领口的金属扣子泛着渺茫的光晕。他保持上半身直立的下蹲姿势,悠悠道:“死了一只老鼠”
黑色的鞋尖一踢,老鼠的尸体就骨碌圆的从管道交叉的缝隙中砰噔掉下来。血肉模糊的尸体就像一团胡乱堆在一起的肉块,毛皮尽裂的外表昭示它在死之前经受多么恐怖的事情。
六蛮子对着尸体啐了一口,“这么点玩意能敢来吓唬你爷爷”。他刚才比其他人的反应都要大,就像是胆小怕事一样,这是身为alpha不该有的情绪,如今回神过来,脸面难免挂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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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子,走吧”,罗靳东发话道。
落后几步的六蛮子一口郁气咽在喉咙处,俞砚从管道上翻身而下,拍拍身上被蹭到的灰尘,施施然前进。
六蛮子头脑发热捡起地上的石土“嘭”一声砸在金属管子上。传导性极好的管子瞬间荡出悠长的回响,迤逦奔向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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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发现六蛮子动作的人立刻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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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不都看见了嘛”,六蛮子耸耸肩,“扔个石块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