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眉:“你找什么?”
“上次那件外套放哪了?”
“我缝好之后洗了晾在外头”
傅延长腿一伸走向晾衣服的地方,把东西取下来,美滋滋的,“媳妇你真贤惠”
说完他就像来时那样顺着楼梯跑下去,留下俞砚疑惑的声音:“你还没说我衣服扣子全扣上怎么不安全了”
汽车尾管喷出一道白烟,傅延从车窗处对着楼上的俞砚抛了个飞吻,然后一打方向盘,朝着避难所的大门飞驰,在地面留下乌黑的轮胎印。
俞砚盯着汽车消失的方向几分钟,才悠然回宿舍。他刚把钥匙从锁孔里面抽出来,就有人从楼道口出现,拿着一个白信封递给他。
那信封纸质很好,底边描了素雅的花枝。俞砚鼻子轻嗅,一股淡淡的香味从里面散发出来,不是那种工业化学制作出来的香料,像是新鲜的花朵被太阳晒制,浅浅的。
“这是?”
送信的人有着黝黑的脸颊,普通话参杂着轻微地方口音,“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红色的封蜡在指间破碎,俞砚的动作称不上温柔,细看上去还有些粗暴。但是就是那种淡然放松的神情加上上好的皮囊,愣是描摹出一副行云流水的悦目姿态。
白纸黑字跃入眼帘,内容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