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高大,换了睡衣就躺在床上合眼。灭了一盏床头灯的卧室内,清晰度可见降低,俞夫人将靠在落地窗上的身体慢悠悠转过来。那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的僵硬动作让她在大晚上看起来有点毛骨悚然,这个柔弱的女性omega呆滞的目光忽然精亮起来,在温暖如春的房间内有种诡异的不协调感。
俞夫人躺在床上,从俞静山的背后环住对方腰部,小声道:“我听张淮说,小砚的身体好像有什么问题?”
“嗯”
俞夫人搭在俞静山腹部的手指绞紧,“是疾病吗?”,她虽然年逾三十,但是天生带来的风韵不随着岁月打折,柔若无骨的手掌顺着俞静山的衣服伸进去,五指细细抚摸在那凹凸不平的疤痕上。
俞静山闭上的眼睛赫然睁开,将俞夫人的手不容拒绝的拉出来,翻过身静静注视着这个陪伴了自己二十年的女人。
许是他的目光太过平淡反而有种慑人感,俞夫人在那视线中惴惴不安,“上次的伤痕到现在还没有消去,要不让张淮给你动个手术吧”
即使是灰暗的灯光,俞静山露出的小臂上的疤痕触目惊心,丑陋得像被什么东西剜掉一块块碎肉,伤口愈合之后留下的小坑。在被衣服遮盖肉眼看不见的地方,这样的疤痕布满了俞静山的胸口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