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排的子弹贴着后脚跟擦过,将草根打得漫天飞舞。俞砚被一把按在岩石后面,刚想冒出脑袋就被陈萍拧回去,后者瞪眼道:“你干什么?!”
“傅延”,俞砚四处搜看都没有找到傅延的身影,显然他们落入了敌人的圈套。
这是一场精心谋划的局,或许从傅延那日离开避难所就已经开始了,他们遇袭溃散都是被人安排好的。
如果说这背后之人是要傅延的命,用不着如此大费周章,他们更像是用傅延做饵把俞砚这一行人引过来。
陈萍气沉丹田,对着对面一喊:“谁在搞鬼?有本事出来!”
一秒钟过去了,没有人回答。
两秒……三秒……
“人不会走了吧?”,有人小声道。
说话的人还没来得及被陈萍骂个狗血淋头,几声凉气就从队员的口中抽出。
“是……是延哥”,队员哆嗦着手指指着被掉在山壁上的人说。
傅延满脸是血的被掉在半空中,脑袋耷拉下去看不出死活。他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忽而抬起脏兮兮的脸颊,嘴巴动了几下。
俞砚认出来了,他在说:“我死不了”
就在这时,一直没有挂断的通讯器突然传出声,那嗓音俞砚无比熟悉。
吴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