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从枝头树梢终于化了,就像开春似的,被盖了良久的枝节处居然长出了嫩绿的颜色。
傅延一身汗臭味冲进周年的办公室,嗓门一吼:“醒醒!”
周年被吼得差掉从椅子上掉下来,她怒不可及的咬牙道:“傅队长,你这是要把我办公室拆了吗?”,她昨天熬通宵,刚才眯半个小时,傅延就打雷一般把人叫醒,简直讨打!
“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快说!把我老婆弄哪去了?!”
“早上走的”
傅延一听这个就来气,配枪砰的砸桌子上,“少唬我,早上走的怎么现在还没个人影,肯定是你贪图他身子没放”
周年好好个觉被折腾,偏生傅延这狗嘴里还吐不出象牙,脾气顿时上来,开骂:“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没脸没皮,天天跟个omega屁股后面溜达,俞砚他又不是人见人爱,我惦记他身子干嘛!”
“还死不承认,你不惦记他身子天天找他过来研究作甚?!都半个月了”,傅延双手撑在桌角,不怀好意,“周医生,有成果没啊”
周年被气的额头青筋直抽抽,“那是俞砚答应的,不然你以为几年前那个案子会这么快重新调查出结果?”
周年口中的案子就是当初俞砚跟老人商量好的,替傅延昭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