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忍不住失笑。
他凑过去,光明正大地解开崔钊的衣服看了看,除了被纱布包裹起来的地方,其余肌肤上也能看到不少纵横交错的伤痕。
这是崔钊曾经征战时留下的伤疤,他不愿意去掉,说这是男人的勋章。
以前苏西晏偶尔还会有点羡慕,现在看在眼里,却感觉有些心疼。
“疼不疼?再稍微熬两天,我们就回家休息,我给你做鱼肉松,好不好?”
“……”
苏西晏突如其来的温声细语让崔钊一愣,随即他的眼睛就亮了起来。
“我还想在饭里撒点猫薄荷。”
“好。”
“在阳台铺大躺椅。”
“好。”
“我们去东海吃新鲜三文鱼!”
“……有点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