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的。”
骆昭:“简单?”
邵天骄并未理睬,自己又顾着四处摸索去了。
“邪气四起,蛋壳已经自愈了,诅咒当真厉害。”
邵天骄看了一眼头顶,得出结论。
他们来时的路已经被封死了。
“那就让他把人都吐出来。”
邵天骄点了点头,往别处走去,只见墙上有很多抓痕,地上白骨一片,进来时穿的衣裳已经变成了破布。
一根刺兀地窜出,一件衣服挂在上头。
邵天骄啧了一声:“这里面阴气真重啊,不过……我喜欢。”
“像冰雪奇缘那种低级游戏,果真还是无趣啊。”
骆昭:“不好意思,赢的是我们。”
邵天骄:“那并不值得骄傲,谢谢。”
骆昭:“我为我老婆骄傲。”
邵天骄没理骆昭的炫耀,继续摸索着石头上的划痕:“你说,人在绝望的时候力量有多大?指甲居然能有把石头划开的力量。”
骆昭朝前面走去,逼仄地小道仿佛随时会愈合,他们只得加快速度侧着身子过去。
等过了这条道,他们二人便到了一个开阔的地方。
如同花果山的水帘洞一般,对面是一道瀑布,瀑布后明显还藏着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