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些人的样貌,应当也都是学校的学生,结合刚刚女人所说,要给大王当容器,也就意味着在这个屋子里的人都会成为容器。
他们已经渐渐地退化了。
林蔚心里一阵疼,从兜里捏了根烟,点燃了。
音乐学院的小伙子立即就沸腾了:“学长,烟,给我吸一口!”
“烟,我的生命,学长,你如果这会给我吸的话,我出去后给你买一条行不行!”
林蔚笑了下,叼着烟重新又点了根:“重新买一条的记好了啊。”
接着又是好几个说要买烟的,林蔚把烟散了散,一堆人围在一块,烟头冒着的红光在黑暗的地方像是红色的萤火虫一样飞舞。
抽完烟以后,整拨人都神清气爽,开始聊着进来以前他们的设想。
“老头子的作业是交不上了,学长你进来的时候是星期几?”
林蔚:“星期二吧。”
“那咱们老谢的作业也交不上了。”
听到他们叹息之余,林蔚感到更多的是松了口气。
“你们老谢,是谢涛?”
“谢涛”二字使得一江春水有了波澜:“学长你也认识谢涛?!”
大家共同不堪回首的过往,都是被表演课支配的恐惧。
什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