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木和金属混搭出工业风,特有怀旧情调。店里的包浆豆腐据说是云南特色,入口即化,五花肉和烤牛油的香气隔老远就飘出来了。
宋野还瘸着不敢动,像个皇帝一样安稳地坐在座位上,看着别人忙前忙后。
赵观良端着盘五花肉和卷心菜过来,嫌弃地踢踢他,“腿不疼了?笑得跟咱学校门口老大爷似的。”
“我是病号,这是工伤,勇者的勋章懂不懂?”宋野嗷嗷直叫,说完摇头晃脑地感叹道,“哎呀,乐归乐,就是许妹太善良,要我说就该让他们剃光头,改成平头多没劲呐。”
许昭意的小视频太绝,下午高二那帮人愣是气死了也没敢吱声,最后挺规矩地弯腰道歉。
场面引起极度舒适,甚至解恨。
“我没那么好心,主要是真剃光头不好解释。”许昭意推门而入,“今天动静闹得有点大,如果明天年级主任过问,好交差。”
“怎么说?”徐洋正刷着酱料,好奇地看了她一眼。
“万一老师问,我们可以说师兄弟以篮球赛交流感情,促进学校运动文化精神传递,打的赌也合情合理,是为校容校貌着想。”许昭意弯唇笑了笑,“反正年级主任除了寸头,看哪种发型都非主流。”
“牛逼。”
一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