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刻,就不能放弃自己,临时抱抱佛脚学点东西……”
考前动员的台词总是大同小异,听得台下昏昏欲睡,学生勉强打起精神听着这个痛苦的消息。
第一阶段考试说白了就是月考的替代词,上面年年说减负减压,年年毫无作用。今年强硬取消了月考,结果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底下马上翻着花样搞出各种新名称。
许昭意同样没兴趣听,她戳了戳梁靖川,在桌子底下,将一个纸袋子递过去,“你校服。”
梁靖川难得来了性质,低了低嗓音笑道,“你还真洗了?”
“一首《梦醒时分》送给你,女生宿舍有洗衣机。”许昭意在心底翻了个白眼,“我有必要采访采访你,你对奴役我是有什么独特的执念吗?”
先是打赌让她买早餐,再是费尽心机的让她洗衣服,哪个正常人能干出这种丧心病狂的缺德事?
“那倒不是。”梁靖川懒洋洋地勾了勾唇,也没解释。
他随手打开看了眼,纸袋里的校服干净整洁,叠得一丝不苟,似乎熨烫过了,边缘处没有丝毫褶皱,不是有洁癖就是有强迫症。
梁靖川无声一哂。
讲台上老徐的动员大会终于告一段落,“等到第一阶段考试结束,学校里会组织踏青活动,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