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然自得地等着梁靖川进来。
“人呢?”梁靖川晃了眼空掉的座位。
赵观良敲了敲烟蒂,耸耸肩,“刚走。”
梁靖川掀起眼皮淡淡睨了眼,挺平静的,难以捉摸的平静。
“我可拦了啊,”赵观良举手作投降状,“不过应该没走远,你现在走还来得及。”
梁靖川清淡地应了声,拎起外套,抬腿就走。
赵观良啧一声,坏笑道,“欸,梁老板,您还真去追啊?人家避你跟避瘟神似的,您可得——”
梁靖川突然扭过头,不温不凉地看了他一眼。
“成,当我没说,”赵观良无可奈何地顿住,作势在自己脸上掴了下,“我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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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浓稠,灯火璀璨。
距离不算太远,许昭意打包了盒热腾腾的关东煮,捧着小纸盒,慢悠悠地踱回去。
街道上川流不息,橱窗玻璃上映出虚影,许昭意视线微微顿住。
也不知道是赵观良的乌鸦嘴显灵,一语成谶了,还是她今晚太过敏感——她总觉得身后似乎真的有人跟着自己。
她微微蹙眉,加快了脚步。
路过街角时,突然横过一只手。有人框住了她的脖颈,在她出声前,猛然捂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