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行两天,田赛和径赛同时进行,除此之外,最后还会有一小段趣味运动会。
主席台演讲接近尾声,男子100米最先开始,他该去检录了。
“许昭意。”
恍神间,看台围栏外他忽然唤她,许昭意抬眼的瞬间,他的手机不偏不倚地落在她手里。
“帮我拿着。”
梁靖川脱掉卫衣时,无意间掀起底下的队服,露出一小截腰线和腹肌,线条紧绷而流畅。
只短短一瞬,成功在附近看台掀起一片尖叫声。
这男的,真绝了。
他的嗓子低而沉,疏懒而闲散,莫名有些温柔。
就像婚后丈夫出门前,温声交代家里的小娇妻——脑海里冒出这种惊世骇俗的比喻时,许昭意闭着眼睛摇了摇头。
操,过于荒谬了。
她在想什么啊?
没多少人察觉到看台上的短暂小插曲,许昭意敛回视线,若无其事地将稿纸垫在书本上,工工整整地誊抄加油稿。
只是心跳难平,微妙的气氛也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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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真是被梁靖川折腾服了,许昭意还真给他写了段加油稿,才离开班级区域,去女子100米检录处准备。
吃了一早晨疑似“狗粮味”瓜的宋野,终于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