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的闭上了眼睛。
像是折腾累了,想睡了。
“许昭意?”梁靖川微微蹙眉,试探性地唤了她一声,难以置信。
没有回应。
“真睡了?”梁靖川不死心,轻轻戳了戳她的脸颊。
逼仄而昏暗的空间里,格外安静,细微的声音似乎都被放大,依稀能听到她的呼吸,平稳而匀称。
“操。”
梁靖川半垂着视线看着她,忍不住低骂了声,无力又挫败。
她不清醒。
她没成年。
梁靖川提醒自己做个人。
刚撩起来的念头被一点点硬压下去,他还真不能拿她怎么样,低哑的嗓音透着点无可奈何,“昭昭,第二次了。”
再正人君子,他也不可能每次都点到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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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的感觉十分糟糕。
许昭意醒来时,整个人坠了铅似的昏沉,喉管里火烧火燎,干得厉害,也疼得厉害。她按了按太阳穴,靠着床头枯坐了许久,终于接受了一个事实。
她喝断片了。
这其实并不算糟糕,真正糟糕的是,她身上还盖着一件外套,很眼熟的外套。
许昭意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恍神间,虚掩的房门外,敲门声和说话声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