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梁靖川看的,现在她又觉得,顺利到没什么乐趣。
所以最后一颗子弹,她抬了下手腕,角度稍微调转。
砰——
新靶纸干干净净,积分器上的成绩毫无变动,看上去特像是失误。许昭意面不改色地摘了眼镜和耳机,似乎并不觉得遗憾。
报靶员刚要惋惜地提醒“脱靶”,视线晃到前方,惊得声音都卡在喉咙里了。
枪靶后方100米处,锦标旗的细线被子弹精准击断,慢慢悠悠地飘落在地上。
天秀。
如果说这是失误,那这失误未免太有水平和难度了,几率小到可以去买彩-票了。
与此同时,靶场内的画面被尽收眼底。二楼房间的地板是单向可视玻璃,几乎能将楼下一览无遗,其中一整面墙壁藏匿着电子屏,能调取附近马场、赛车场、靶场等一切地点的监控。
“这手玩得牛逼啊我操,他这个小女友挺秀啊,刚刚就不该让他俩走。”朋友笑眯眯地向后靠去。
“留下来干嘛,找不痛快吗?”边上有人一哂,“你小心他知道了,这事没完。”
画面中,许昭意抬了下空枪的枪口,颠了下梁靖川的下巴。她的唇角翘了翘,像只主动调-戏人的小孔雀。
“你要试试吗,小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