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忍不住问道,“你以前假期,为什么不好好练字?我看你名字写得就挺好的,说明不是练不出来。”
他写自己名字格外逆天,标准的瘦金体,笔锋劲瘦爽利,断金割玉一般,绰约灵动。可他别的字真心不敢恭维。
“当时觉得没用,卷面分扣得起,懒得花时间,”梁靖川边临摹字帖,边无奈道,“未来又用不着我写字,也就签个名。”
“以你目前嚣张的说话方式,我跟你分分钟聊不下去。”许昭意微笑着合上面前的笔记本,压低声音,“要不你回家继承皇位吧,老师我不伺候了。”
“别闹,我字又不是一天两天这样,短期内纠正不过来很正常,”梁靖川按住了她的手,笑了笑,“再说大行不顾细谨,大礼不辞小让,就字写不好也没什么吧。”
“你这是资本主义的陋习,”许昭意忍不住反驳,对他的态度非常不赞同,“要改。”
“你记错了吧,说这话的是樊哙,跟刘邦一伙的。”梁靖川顿了下笔,懒懒散散地偏头,“失败的是项羽。”
“……”
许昭意无言地看了他一眼。
“而且故事发生在公元前206年的秦末,还是封建社会。”梁靖川漫声补了句,“资本主义都没萌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