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人监视我。”
齐晟缓慢地抬眸,湛黑的眼,狭长的眼型,五官清朗帅气,就是整个人阴郁,近乎病态的阴郁,和腕间那串小叶紫檀佛珠,形成极大的反差。
他抬手擦了下脖颈间的伤痕,碾过指腹的血迹,微眯了下眼,“你还挺有长进。”
“不及三哥教的好。”沈姒牵了下唇角,含讥带俏,“但凡我有您十分之一的本事,就不用在这看你脸色了。”
“沈姒,我以前就告诉过你,”齐晟抬了下手,有人将弓箭递给来,“你还是不说话比较招人疼。”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搭弓、拉箭,箭矢骤然离弦。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
在谁都没反应过来时,那只箭同样贴着她颈部擦过。
虽然他的箭术的确高超,没伤到她一丝一毫,但实在是惊悚。
“好玩吗?”齐晟看着她失色的脸,像是得了一种新意趣,眼神暗了几分,“我还以为你不怕死。”
回应他的是一杯滚烫的茶。
沈姒回过神时瞬间恼了,抄起手边的东西砸他,“齐晟你有病吧你?”
描画的瓷杯砸到他脚边,滚烫的茶水溅到他。齐晟微微蹙眉,脸色阴沉得快滴出水来了。
好一会儿,不见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