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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问题太隐秘了,还是应该问当事人。”赵观良坏笑道。
梁靖川掀了掀眼皮,抬腿踹了脚赵观良,后者差点摔地上。
他不笑时眸色极淡,垂眸沉郁又冷然。这是种奇特的感觉,似乎在漫不经心和阴晴不定间,无缝切换了。
调侃声瞬间低下去了,消匿得干干净净。
原本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许昭意就觉得无语。其实她成绩还上升了点,但是天知道她中了什么诅咒,似乎永远跟梁靖川有个“一分之差”,就像横着道马里亚纳海沟。
奇耻大辱啊,简直有毒!
梁靖川真挺无奈,见她还算心平气和,压低了嗓音,“你这么想在我上面?”
许昭意总觉得他故意找茬,慢慢坐直了身子,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别逼我在心情不错的时候动手抽你。”
梁靖川勾了下唇,懒洋洋地朝后靠了靠,语气里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其实也不是不可以,我不太介意谁在上面。”
薄春的光线从窗外劈落,在他肩上抖落釉质的晕影,勾勒着他优越的轮廓和修长而挺拔的身形。
他懒懒散散的模样不太走心,有些暧昧,和轻佻。
话题实在过于下三路,许昭意飞快地撇开了脸,心脏却像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