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踝拖回去,头顶压下他轻淡薄寡的嗓音。就四个字,却不容置喙。
    “那就一起。”
    许昭意微屏住呼吸,心脏像是被人不轻不重地捏了下。
    要命了。
    许昭意发现梁靖川这人真有点阴晴不定,这几天她勾-引撩-拨他的时候,他连回应都不给;莫名其妙兴致起来了,说搞就搞了。最奇葩的是,她自始至终实在想不通,自己又怎么招惹到他了。
    这一轮足足持续了两个多小时。
    许昭意只记得扯坏了温池边的两条纱幔,碎了主柜上的一个明代青花瓷,落地窗上是清晰的手印,地毯上都留下了痕迹。初时还能忍受,后面越发难捱。
    他没用多少刁钻的手段,只是时间太长,她比往日还难熬。
    梁靖川似乎存了心不让她好过,许昭意每次想讨饶,他都低下头,捏着她的下巴吻上来。
    他将她所有声音封在唇齿间。
    波士顿的冬日北风凛冽,肃杀地席卷一切。悬顶的风光劈落,有些晃人眼。许昭意眸底泛起水雾,甜腻又婉转的腔调溢了出来,室外的夜幕将明未明,冷月高悬。
    梁靖川轻轻笑一声,捞过她的腰身将她翻了过去。
    落地窗外夜色浓稠如泼墨。
    冷月高悬,星子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