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女人,已经浑身湿透, 头顶的黑伞帮她遮住了不停飘落的风雨。
付懿抬起头对上那双干净得像被今天的雨水洗涤过的眼睛,不可避免地惊了一下, 像犯了错的孩子一样下意识去看照片。
随即想起来自己已经做出了选择,便语气温和:“你怎么来了?”
这墓园有人看管, 外人是进不来的, 想必是外面的袁程放他进来的。
只是他是如何知道这里的?
陈湮潇低头看着付懿,眨了眨眼, 轻声道:“姐姐,我太了解你了啊。”
沈则言说他是最了解姐姐的人,明明是自己才是。
付懿开了开口,发现也没有追问的意义,便没再问。前两年她生日, 在他去见过他们朋友,也许是颜姝告诉他的, 也许是她那些朋友告诉他的。
知道这些有什么意义呢?
陈湮潇目光一直落在跪在地上的付懿身上, 微微偏头:“姐姐不问我为什么知道这里吗?”
付懿淡笑了一下,摇摇头:“知道了又有什么意义?”
少年的感情对她来说是负担, 她并不想知道他为自己付出了多少,做了多少。
这样便能心安理得的认为,自己资助了他,便也不欠他什么。
陈湮潇也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