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认,他就是借着这件事趁机逼她,觉得她只能选择和自己合作。
付懿微微皱起眉,神色不赞同:“别听他瞎说,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你已经帮我够多了,我应该感谢你才对。”
平心而论,沈则言没有对不起她的,两家虽然利益牵扯很多,但他帮自己那么多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沈则言摇摇头,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想的什么,他看着付懿笑得恢复以往那样如沐春风,温温和和:“绵绵既然做出了决定,那我便支持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依旧可以告诉我。”
虽然她从来没有向他寻求过帮助。
陈湮潇眼眸冰冷地盯着他,声音懒懒道:“我可以帮姐姐的,不劳沈先生费心。”
少年对人家充满敌意,付懿只觉得头疼,她看着沈则言勉强笑道:“好。”
他们分开,上车的时候,付懿冷着脸不想和旁边这货说话。
她叮嘱他不要闹,一点也不听话。
前面的司机识趣地将隔板升起,付懿没有吩咐,他也没启动车子。
陈湮潇仿佛没看到她生气似的就黏上来,将她整个人按座椅背上,透着冰凉的目光一点一点地逡巡着她冷淡的脸,贴上来凑近她耳边幽幽道:“姐姐,你在为他和我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