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挤出一点难看的笑,不知是喜,还是悲。
他在原地哭了起来,突然想起很久之前,姐姐被付云海叫回家,付云海故意做给她看,当着她的面打了他,她一直冷眼旁观。
可在他独自在房间哭的时候,她冷漠地走进来,将药扔给他,转身就走了。
付懿办公室,袁程泡了咖啡端进来放到茶几上。他瞥一眼沙发上的两人,很有眼色地退了出去。
陈湮潇还在计较刚才的事,不高兴地缠着付懿问:“姐姐为什么要管他?还叫你姐姐。”
付懿倚在沙发上,好笑地看着他:“怎么这也吃味?我只是不想欠人情罢了。”
她和付昱到底是有血缘关系的,这有什么好吃醋的。
他凑过来将她按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盯着她,强势又无赖:“姐姐只有我能叫。”
她无奈,纵容地笑:“好好好,只有你能叫。”
陈湮潇依旧不满,骤然低头吻住她,含着浓重的占有欲,急不可耐地宣誓主权。
付懿也依着他,在她喘不过气的时候才推开他,看着衣冠楚楚的他,手指戳戳他胸口:“好了,说说你背着我都做了些什么?”
今天着实让她惊讶,她也没想到这家伙会突然出现。
“很多。”陈湮潇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