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付懿知道他是故意的,但看着那狰狞可怖的伤口,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不自觉地凑近去朝伤口轻轻吹气:“给你吹吹吧。”
    小时候她受伤,妈妈也是这么做的。
    伤口本就发痒,轻柔的风又像羽毛一样扫在下腹,陈湮潇只感觉浑身过电一样发麻。
    有些东西,根本不由得他控制,就止不住争先恐后地发芽。
    付懿突然顿住,看着眼前的一幕,黑着脸抬头瞪她。
    陈湮潇盯着女人的红唇,喉结滚动一下,眸色变得幽暗,无辜道:“我不是故意的,是姐姐撩拨的,它可受不得姐姐的一点撩拨。”
    付懿抿直唇线,冷哼:“你倒是会恶人先告状。”
    她冷静下来,板着脸给给狼崽子上了药,又给缠上绷带。
    尽管她很小心地在避免触碰他,可这一切对陈湮潇来说依旧是一种难耐的煎熬。
    终于搞定了,两人同时松一口气,付懿抬手擦擦额边的汗,将医疗箱收拾好,准备拿下楼。
    刚起身,就猝不及防地被陈湮潇拉住,一下就坐在了他腿上。
    医疗箱掉落在地上,她下意识扶住他的肩,生怕撞到他伤口,面色微惊:“湮潇,别闹!”
    陈湮潇凑过来,吻在脸颊耳根处流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