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瑟,琴音幽微,不由得添了一丝落寞。
    宋青时活了两世,又何尝不是聪慧之人,岳停云对她的心意,在临别前那番话里她已经猜到了个大半。事已至此,终究是她对不住他,只愿陇西王大人心比天高,来日能看淡一切微笑了之,重新寻一个与他心意相通的绝世良人。
    君情与妾意,各自东流西。
    “小姐,您居然还有闲心在这儿弹琴!”
    珠帘掀起,琴音戛然而止。
    是芙蕖。
    芙蕖这小丫头如今也早过了该嫁人的年龄。年岁虽不断增长,性子倒仍是同以前一样,跟了宋青时这么多年,完全没学到主子身上那股温和恬然的气质,反倒越发的油尖嘴滑。三天两头就和隔壁家的小丫鬟们一起叽叽喳喳谈论些家常琐事,一天到晚吵得宋青时没半分安宁。
    宋青时故作嗔怪地划过几个音,打趣道:
    “怎得,又从哪打听到什么重要情报啦?”
    芙蕖见宋青时竟毫不在意,越发夸张地戳了戳手,凑在宋青时耳边小声道:
    “小姐呀,这可不好了呢,隔壁家的翠花听朝中的主子说,咱们陛下怕是不行了。”
    “胡言乱语,口无遮拦。”宋青时有些生气地在小丫鬟的脑袋上敲了一下,警告道:“陛下的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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