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输了。
岳停云没给她喘息的机会, 接二连三地发问道:
“擅自动兵,敢问太子哥哥可曾问过父皇的意思?谋害有功之臣,王益是受何人指使?太子妃娘娘您满口‘宋阁老贪污受贿’,又可与此事有关?还请娘娘随本王一同回宫,给父皇和朝中众人一个交代。”
荒唐!老皇帝都病入膏肓半死不活了,还有什么可交代的?如今京中大小事宜皆由岳停风经手,谁敢拦她曲璟言?谁敢动她!
“陛下一病不起,尚无力听本宫申辩。父皇一向颇喜本宫与皇孙,陇西王大人若是擅自惩处了本宫,就不怕陛下醒后怪罪吗?”
岳停云瞧着她这副狗急跳墙的样子,非旦毫无畏惧,反而不住冷笑,他冷语道:
“太子妃娘娘这般急于自保,是决意把昨晚的罪都认了?”
曲璟言噤了声,整个宋府大堂一片死寂,众人的目光皆望向曲璟言,有的捏起一把汗,有的则持着看戏的态度。
如此愚笨,当真无可救药。
曲璟言低下头,瞥了一眼带着镣铐的王益。
岳停云对王益用了刑,昔日拜高踩低态度嚣张的太子近侍此刻浑身是血,两条腿伤可见骨,模样狰狞,恐怕以后再也无法正常行走了。
不中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