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社稷安好, 乃是有功之臣, 臣女又怎会不担心他的安危?”宋青时不卑不亢地反问道。
“臣女还以为,宋姐姐念及与兄长的旧日之事, 会有意避嫌,未免落他人口舌……”
许展诗显然不是个善于与人争执的, 分明是合理的质问,从她口中说出竟也多了几分底气不足。
宋青时一向吃软不吃硬, 旁人待她态度好, 她也自然不会咄咄逼人到哪儿去。见许展诗礼数不失, 宋青时也更温和了些:
“许姑娘,臣女与您兄长并无苟且之事, 坦坦荡荡,相识一场, 虽曾有过婚约却并未礼成, 如今解除婚约也是通过了陛下的旨意, 清清白白, 如何就要学会避嫌了呢?”
许展诗抬眼望了望宋青时,见她当真是一副无所谓的淡然模样, 一时之间竟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她兄长曾嘱咐过她,宋家和陇西王大人皆是他们许家的恩人,宋青时当日提出成婚一事,亦是为她兄长许牧的安危考量……
或许她应当跪下身来向她谢恩,而不是站在她面前言语放肆, 对昔日的恩人不敬。
许展诗只是有些不甘心罢了。
不甘心宋青时待她兄长许牧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不甘心宋青时轻而易举就能嫁与天家,做她争取了三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