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出他的束缚。
接着,宋青时的口鼻被一张湿润的手帕捂住,气味刺鼻,是麻药。
很快的,宋青时彻底失去了意识。
隐隐约约,她耳边响起几个奇怪的口音,似是几人正交谈着:
“这便是可汗要的丫头?”
“应该没错了,快把她藏好,莫要伤着了,当心你的脑袋……”
接着,一切又归于宁静。
宋府,华灯初上。
宋阁老与宋杨氏坐在正殿的兽皮软榻上,温酒小酌,共话天寒。
一名府里的杂役恭恭敬敬迎上前来,手中捧着的,是方才送来的书信。
宋阁老将那捆信笺瘫于桌面,仔细翻看着。
近了年节,离宋阁老的六十岁生辰也近了。内阁首辅宋国忠德高望重,每到生辰,都能收到不少身在异乡的旧友们送来慰问之礼,有的关切地问他老人家身体可好了些,有的则是祝愿他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一封封信笺数过,也着实看不出个什么花样。
倒是其中有一封信封上用细笔勾勒着杏花的红笺,显得有些与众不同。轻薄的水纹纸上画工精致,折叠地整整齐齐,上面几个潇洒飘逸的墨字写着“宋姑娘亲启”,叫人浮想联翩。
信笺并未署名,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