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展诗”的身份并未被拆穿,对方又说了“不愿让许姑娘遇害”,一时半会她可能还不会有危险。她不如且老老实实待在此处,等摸清楚现在的状况,再想办法逃生。
宋青时也学着胡人男子的样子闭上双眼,双手合十,不断祈祷着。
她离开之前有留芙蕖在军营外等候,兴许她察觉出古怪,会回府告诉爹爹和娘亲吧。
宋青时倚着木质的车厢,侧耳倾听,马蹄声彻,风雪呼啸。
……
京城,宋府。
宋杨氏已是两天两夜未曾合眼,整个人形容憔悴,完全不似昔日里端庄优雅的模样,仿佛一夜间苍老了十岁,眼下一片乌青。
宋阁老则是杵着拐杖站在正殿内,看着来来往往的下人杂役们,不断询问:
“可都仔细找过了?”
“回老爷,京郊校场,连同大军出征的一路上,都派人去寻过了……可就是、就是没有消息啊!”
“不可能!你胡说!”芙蕖一边哭一边急得直跳脚,对着那报信之人大声嚷嚷:“小姐是孤身一人进那军营里去的,雪天难行,她区区一个女儿家能走的了多远?怎得会消失不见了?”
宋杨氏跌跌撞撞从正殿内的珊瑚圆凳上支起身来,泪眼婆娑,望着宋阁老,声嘶力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