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条蚕蛹一般在满是泥的地面爬,一直跑到了墙根,先是用脸贴在发潮的墙体上,很艰难很勉强地靠着站起来。
整个过程非常的痛快,我感觉自己完全不要脸了,但比起不要脸,总比被一个怪物般的野人给那个强上几万倍,我的心里只有程数,绝对不能那样。
终于,我用尽全力站了起来,整个人却靠在墙上喘个不停,稍微回了回神,便伸手将匕首拔了出来,然后再艰难地蹲下,先将自己腿上的草绳割断。
在我恢复自己的双腿的时候,整个人发现双腿都处于麻木窗台,等到恢复了知觉之后,又把自己胳膊和手腕的草绳也割断。
整个过程真是苦不堪言,心想着自己要是用像郝惊鸿那样的缩骨功,也不至于这么麻烦,心中是百感交集,五味杂陈。
等到我彻底恢复了自由,深深地大口地喘着,有一种虎口脱险一半的轻松感,将匕首放了回去,开始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背包,把东西都塞了回去,只留下一把手枪。
我不确定那野人什么时候会回来享用我,立即开始检查枪里边的子弹,将子弹推上了枪膛,一步步地朝着洞口走去,等我走到洞口的时候,才发现那里边竟然是堵死的。
如果不仔细看的话,甚至觉得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