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我和华子也能坐在篝火旁,与这些人一起吃着铁罐头。
保罗拿出一个水壶,但里边装的不是水,而是一种高度酒,还在这酒里掺杂了辣椒,每个人都喝上几小口,主要是这地方太潮了,少喝点不会醉,而且还能驱潮,让晚上能睡的更香一些。
在这些年的野外李亮中,我和华子也能认出一些常见的外伤草药,一路上顺手采摘了不少,此时就开始嚼碎了,往自己的伤口上涂抹。
如果现在有一面镜子,我保证对着镜子也认不出那是自己,昨晚被打的确实非常厉害。
有些地方是我和华子互相给对方涂的,然后就开始去睡觉,他们是绝对不可能让我们守夜站岗的,担心我们借机逃走,更担心对他们不利,事实上也一定会的。
表面的缓和,只不过是暴风雨夜前的宁静。
昨晚的非人经历,导致伤痛很多,加上一天的赶路,我着实也非常的雷,所以不可能睡不着,靠在树上就开始犯困,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在睡梦中,隐约还能听到守夜的人聊天,但并不知道聊什么,之前最让我奇怪的是,他们为什么能够说的各自国家的语言进行交流?
今天傍晚才知道,在他们出发前,耳朵是动了手脚,就是把一个极小的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