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喜怒无常难于伺候。对了,雪姐你跟王大雕以前不会是那种关系吧?”秦朗故意这么问。
“没有,我跟她以前就是朋友关系,没有那种关系,阿朗你别多想。不跟你说,我把我那朋友的联系方式发到你微信上去,算算时间,她也快下机了。”陈雪越是否认,越不能让人信服,大有越描越黑的调调。
很快,秦朗微信叮咚了一声,他直接拨打对方的手机号码过去,是鹏城澳城那边的,只不过提示无法接通。
澳城离云城也不是很远,坐飞机也就是两个小时的时间。秦朗赶紧去买了一个大嘴怪的口罩以及墨镜还有鸭舌帽。
在镜子里看了看自己,算是遮住了那两条皮带抽出来的痕迹。
……
半不小时后,在机场外候车位的秦朗,终于拨通了对方的号码。“喂,是雪姐的朋友吗?我是雪姐的弟弟,雪姐忙抽不出时间来接你。我在北门的候车位,你出来看到宝马X7就是了。”
“谢谢哦弟弟。”对方调戏了一句秦朗便挂了电话。
很快,一位脚穿齐B小短裤,身穿白色紧身衬衫的丰韵女人出现在秦朗的视野内。
女人年纪三十相仿,脸上没有怎么化妆,这是对颜值的一种自信。
女人走到车旁直接开了副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