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请自来还特么的要喝最贵的酒,我是有相劝他几次的,可他不听啊,这点酒店老板可以作证。
再者,酒是他买的,大家喝了就得分摊钱。法律上没有这种条例吧?”
“还真没有明确规定有这条例。”捕快大哥也很反感谢斌这货的做法,这种事情可以协商,但不能强制,说白了,分摊是自愿,强制那就触犯法律了。
“既然没有明确规定,我们分摊是人情,不分摊是常情。不过,好像我们跟这姓谢的没什么人情可言。这样吧,饭局是我蹿起的,之前的消费我承包了。至于后面谢斌想装比消费的那瓶酒,不好意思,我不接受分摊。凭什么比他装,钱还要我分摊?”
“秦朗,你下套坑我,你很行。”谢斌算是反应过来了,自己是被坑了。
秦朗竖了个拇指,“谢斌,我之前高看你。现在,我真的看不起你。你啊,不但做事不行,做事人更不行。特么的劳资有叫你来吗?是你自己舔着脸不请自来的,你说你来就来,安安静静当个孙子苟着不好吗,非得装比要最贵的酒。
酒店老板劝你别喝这种酒,你呢?特么的说什么身家几百万,还把车押老板手里。
你好歹也是当老板的人,说这种我下套坑你的话,不觉得掉份吗?
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