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劳资不是君子,所以你想多了。”
耍完赖后,她点了一首笑看风云,问秦朗会不会唱,秦朗说他只会唱你好毒。
两人扯着嗓子嚎了一个多小时左右,包厢的门被人推开,进来几个三大五粗挑龙画凤的混子。
“两位,你们的噪音严重影响到了劳资的心情,说吧,怎么赔偿?”为首脸上有刀疤的混子说道。
“这里是杀猪场?”秦朗问。
“什么杀猪场?”混子表示脑子不好使,不明所云。
秦朗往沙发上一坐,“专门宰客的地方就叫杀猪场,当然,前提是看刀在谁手中。”
啪的一声,王紫懒得跟这些混子磨叽,一瓶子过去,精准的命中目标,在混子的额头上碎裂,不过没见红。
现在的玻璃瓶啤酒设计的就是这样,很容易碎,不像以前,爆头也不会爆瓶。
“次奥尼玛的小婊砸,竟敢砸劳资,兄弟们,给我摁住她,劳资不次奥哭她,我就不叫丧坤。”
几个混子冲向王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