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尼玛的!”胡闫一巴掌呼过去,“特么的有点出息能不能够?
能花钱的事为什么非要触碰法律底线?
我姐夫不是说了吗,事成之后桑拿城里头的那些小姐姐随便次奥,一个不够给两个,两个不够给十个,只要还能整,要多少他都给。”
“是是是,还是三门哥觉悟高。”麻杆瘦子点着头跪舔几句。
“次奥尼玛的,你脸上那玩意能不能抹了,特么的看着瘆人。”一瞧到小弟一脸绿光,胡闫就想把小弟的脸皮给扯下来。
麻杆瘦子哭丧着脸道:“抹不掉啊,也不知道哪个孙子说的,晚上在脸上涂荧光液,能有阿凡达的既视感。我次奥他血姥姥的,估计我这张脸以后一到晚上就能绿。”
“瞎几把整,活该你女人绿了你。”胡闫等的有些烦躁,“去开门,直接把那勾大嫂的鳖孙玩意抓进来,我胡三门这辈子最痛恨的人就是勾大嫂的鳖孙玩意,今晚不煽了他,我就不叫胡三门。”
麻杆瘦子开了手电就要下楼跟其他兄弟传话,胡闫又改主意了。“再等等,省得一开门把这鳖孙惊了,再想办他就没那么容易了。”
二十分钟后,秦朗坐在侧门门口反手很有节奏的砸门,里头的那些人则快崩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