臼了?”
“别提了,我舅就是个没人性的狗篮子。他走了,说去找伴耍,不耍这鲍鱼了。特么的我没钱买单,只能留下来等你。”刘背灌了几口啤酒,“大朗舅,我也想找伴,可叶家跟你不对付。”
“次奥,你想找伴我拦着你了?你真要是有本事泡到那小姑娘是你的本事,别自己没能力就把屎盆子扣我头上。”秦朗看了看时间,都快十二点了,“还吃不?不吃散了。
“不吃了,老板打包。”刘背往那几个鲍鱼上面浇了些鲍鱼汁跟芥末酱油,咧嘴道:“叶菲菲应该吃不出来,嘿嘿。”
“……”秦朗。
起脚就是一脚过去,“你特么别那么缺德好吗?”
“那怎么办,丢了还是你打包回去吃?”
刘背的回答让秦朗愕然加恶寒,发誓以后这狗篮子打包的东西打死也不能吃,太踏马埋汰了。
从服务员手里接过打包盒的刘背,走了几步,突然又折返回来。猛的一拍脑门,“瞧我这记性。大朗舅,我舅离开前说了句谢母鸡那鸡婆子在客运站门口等你。说什么如果得不到你的原谅,她就一直在客运站等下去。我舅的意思是,去不去由你,反正他不是不回去看一眼的。”
“次奥,又来一个想卖惨博同情的玩意,劳资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