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掺和这种埋汰事?等这事儿过了,我就把生意上的事交回给你。累了,这里。”牛德仁戳了戳自己的胸膛,冷笑几声,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事,还能过去吗?
牛发自嘲一句。
他觉得,他跟老兄弟的这事儿,是过不去了,他坚信自己的感觉不会错。
老兄弟啊,既然这样,那就别怪兄弟无情。
你孑然一身,就算死了,也没有什么好牵挂。
兄弟我不同,牵挂太多了。
看着镇定剂还没有过的儿子,他拿出手机,拨打了个号码出去。“让他死,死得体面一点。”
“现在?”对方问。
“嗯,他回去了,明天等你好消息!”说完,牛发挂了电话。
而他不知道的是,他刚才说的这些话,一字不落的传进了牛德仁的耳朵里。
因为,只要牛胜利的手机还有电量,就能窃听到范围内的声音。
“这么快就忍不住要动手了啊!果然是好兄弟!”牛德仁笑的很惨然,把手机手机揣进口袋里,朝自家走去。
他家离老兄弟的家不远,百来米左右,不过却是挨着后山。
回到家里,已经在他家当了二十几年的保姆揉了揉双眼。“老爷,给你泡了杯宁神茶,不年轻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