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干人等走出天台,为首的那个拿斧子的跟班一激灵跳了起来。
因为,他看到不远处有个青年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那份从容,那份淡定,可不像一般人能够有的。
他在兵家里待过,很清楚这号人,没有在千军万马中厮杀过,绝对沉淀不出这种气场。
是个硬茬,他敢保证。
“原来你这碧池是故意引我们上天台,这么说来,你就是秦朗了?”曾润走到秦朗不足半米的地方,做了个要蹲下的动作,他的跟班立即扒在地上当椅子。
秦朗递了根烟过去,“谁叫你招我的,姓许的,还是姓赵的?”
“为什么不能是别人?”曾润野被秦朗的淡定震惊到了,接过秦朗递过去的烟。“你就这么自信?”
秦朗挑了挑眉,“要不打个赌,三分钟之内,你的人不倒,我从这里跳下去。他们倒了,告诉我谁在背后埋汰我。怎样?”
“我很欣赏你的自信,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