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程咬金直接凌空飞起，满脸怒容的冲向姜万里。
“回来！”
李二脸色大变，急忙开口大喝。
就连他，面对金仙巅峰的姜万里都没有丝毫胜算，程咬金只是金仙初期，而且突破不过半月，境界才刚刚稳固，如何能是姜万里的对手？
“陛下！俺老程便是死了，也不能让人侮辱你！”
程咬金的声音，以法力传音，在李二的脑海中响起。
追随李二南征北战多年，程咬金等老将与李二之间的关系，既是君臣，亦是生死之交，他随时随刻都愿意为李二而死，愿为李承乾而死，为大唐而死！
“不知死活。”
姜万里冷哼一声，眼中寒气逼人，伸手一指。
咻！
他身后大枪，瞬间破空而去，直直的刺向程咬金的胸口。
大枪速度快的不可思议，程咬金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只看到一点寒芒先到，下一刻，身在百米高空之上，胸口直接被大枪洞穿。
程咬金的眼中，被惊愕填满。
这到底是什么速度？
他怎么也没想到，金仙初期与金仙巅峰的差距，居然这么大，甚至就连手中的巨斧，都没有来得及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