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捧在手里,给父亲看,“这是蒋家的信物。我从小佩戴的玉牌,在他那里。”
贺师虞不为所动,久久地凝视着女儿,“抗赐婚旨是什么罪过,你可知道?”
“可是赐婚之前,不是要询问有无婚配么?”贺颜轻声反问,“我不是已经定亲了?”
贺师虞叹息一声,“贺家不承认你曾定亲。便是定亲了,也要成为过去,不能作数。”
贺颜身形晃了晃,好半晌才讷讷问道:“只因为梁王将要成为太子?”
“不错。”贺师虞走到女儿面前,“你该知晓,如今梁王在朝堂说一不二,皇上对他的主张言听计从。不出意外的话,册立太子、赐婚的旨意会在同一日下来。颜颜……”
“不!”贺颜打断他,双眸因愤怒、伤心闪着寒芒,如同寒月夜里最亮的星子,“不论如何,我都不会答应!”
贺师虞见状,因着意外,规劝的话一时哽在了喉间。
贺颜哀哀地看着父亲,语声已有些沙哑:“我和他,我和蒋云初是怎么结缘的,您还记得么?
“我五岁那年,哥哥与杨阁老幺儿起了冲突,失手将人打伤。言官弹劾您教子无方,那时皇上又蓄意打压勋贵世家,便使得两家之间的一桩小事被数倍夸大,您与娘、哥哥竟不明不白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