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轻轻拍打她的背,“别怕别怕,梦都是反的,不要信那些。”
贺夫人却再也克制不住翻涌的心绪,顺势搂住女儿,紧紧的。
贺颜有点儿懵,但是没动,没再说话,乖乖地任母亲搂着。
贺夫人用了些时间才平静下来,让女儿落座,柔声问:“这两日有没有闯祸?”
“没有。”贺颜道,“就算闯了祸,阿初哥哥也会给我收拾烂摊子。”
阿初哥哥,私底下,贺颜一直这样唤蒋云初。
念及蒋云初,贺夫人心绪不是一般的矛盾。
那个任性痴心到可恨、可怖的人,前世多少人被他夺了性命,多少人对他闻风丧胆。
恨么?
恨不起来的。
贺夫人轻咳一声,问道:“有没有认识别的出色的少年人?”
世风开化,书院里不乏常来常往的少男少女。
贺颜喝了一口茶,“有啊,很多。但是,怎么会有比他更出色的人?”说到末尾,显得有些困惑。
贺夫人扶额。她虽然明知不可能,还是存着一份希冀:女儿另遇良人,那样,蒋云初虽然难过,却一定会成全。
这真不能怪她,那是个奸佞胚子,怎么样心大的母亲,会愿意把女儿交给他?
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