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扎堆出乱子的情形很反常。
如果与贺颜有关,安排那些的会是谁?是护短儿的陆休,还是心狠手辣的蒋云初?
单凭直觉,贺夫人相信是后者。陆休虽然文武双全,却是文人做派,蒋云初也是文武双全,骨子里却是个悍匪。他要是看谁不顺眼,手法可不会计较君子还是小人。
如果这些猜测属实,那么,如今贺颜与杨家的人闹到了这个地步,蒋云初下手只有更狠。
他那个脑子,跟寻常人不一样,怎么样的人,都有法子予以切肤之痛。
思及此,贺夫人不由苦笑:容不得贺颜受丁点委屈的,从来是陆休和蒋云初。与他们相比,贺家真是废物的可以。
贺颜不知母亲顷刻间心念数转,问起在西山大营当差的贺朝:“哥哥今日又不能回来?”
贺夫人敛起思绪,道:“派人回来传话了,大抵要下个月才能回家。军营不比别的衙门,要辛苦许多。”
贺颜稍稍有些失落,“那我给他写信,有段日子没见他了。”
贺夫人笑着颔首。其实,她比贺颜更想念儿子,没法子去看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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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一日,蒋云初整日留在书房查账。
他派人传话回来之后,堂兄蒋云桥从速整理出这几年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