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出些端倪,从而知晓手札一事的下文。可是,贺颜一切如常,被问起有没有遇到什么事,答的也只是一些小事。
    不是把事情扔给蒋云初,就是打定主意不告诉她。也对,在谁看,那都不是好事。
    贺夫人又斟酌手札上写的三月那些事,当时真是绞尽脑汁,要避开杨家、赵家及其亲友,还要一定会发生,诉诸笔端的,也就不是很有分量。但,加上示警的言语,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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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夜,蒋云初一直留在外书房,坐在桌前摸骨牌。
    奉茶的小厮不明就里,只当自家侯爷睡不着,悄声请示常兴,要不要备一盏安神茶。
    常兴说不用。他心知肚明,侯爷可不是闲得慌,这是在依据八卦、六爻、奇门遁甲等作出推测。
    蒋云初近来每日都要耗费很长时间,琢磨蒋云桥交给自己的账目,心里已经有了些怀疑的方向,但是需要佐证。
    测算当然不能作为依据,只是大晚上的,他不好去闹腾别人,便以此消磨时间。聊胜于无。
    对,他精通测算,但又不相信。不论何人何事,只需一个变数,原有的格局就会被打破。所以,这东西,算以前的,很准,算以后,只短时间里可以作为参考。
    消磨至黎明破晓,蒋云初洗漱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