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人拿着我的名帖找你,细说来日如何。”
黄玉山诺诺称是,行礼告退时,却被唤住:
“等等。”蒋云初唤伙计进门,“带黄东家去对面雅间,好生照看。”
伙计领命称是,笑着请黄玉山,“您随我来。”
黄玉山高一脚低一脚地到了对面雅间,喝了一盏静心安神的茶,头脑清醒下来:那小祖宗说了,不会为难他——想为难,今儿不就死这儿了么?
有转圜的余地。
接下来的三天,他老老实实等着就是。也不敢不老实,看这架势,他的一举一动,蒋云初都能及时得知。
他强迫自己用了些点心,慢慢镇定下来。
离开时的黄玉兴,与进茶楼时一样,步调从容,挂着和善可亲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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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玉兴刚离开,贺颜就走出里间,满脸钦佩,“真是开眼界了。”
蒋云初哈哈一乐,携了她的手,到桌前落座,“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嗯!”贺颜空闲的一手覆到他手背,再以双手握住他的手,明眸潋滟生辉,“防患于未然?”
“不能这么说,兴许我知道的,别人也已知道。”有些事他可以不与她说,但凡提起的,便不会敷衍,“这是一盘棋。”
就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