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知情,就是无所谓。”
蒋云初看她一眼,“许叔父不管她了?你相信?”
“不然呢?”
“我是不大相信。”蒋云初提醒她,“你要办的事,不是大事,拨给你的就是能力一流但经验不足的人。让他们别只盯着许夫人,也留意着许叔父那边。”
“……可能么?你怀疑许叔父——”
蒋云初道:“他就算要与许夫人冰释前嫌,大可等到许书窈出嫁之后。这些年他都不能释怀,到了爱女谈婚论嫁的年纪却要释怀,你信?”
贺颜想了想,“可是,书窈的亲事,起码也得他们一起张罗,不让许夫人出面的话,谁面子上都不好看吧?”
蒋云初牵了牵唇,“许叔父不是计较那些的人。面子算什么?我怀疑,这是他给许夫人的最后一次机会。她不生事,还能继续做夫妻;生事的话,她就不用再做许夫人。”
过了而立之年的人,对人脉、身边人,大多数的人会选择逐步剔除,只留下完全放心的,实在不省心的,就找机会名正言顺地疏离、发落掉。
许青松对许夫人的惩戒,看起来没什么,其实挺狠的:该休了你,但我就是要留着你,长年累月地磨着你。他想把那女子逼得发狂,主动要死要活地闹和离,可惜许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