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气。
    她问他去何处、跟谁喝酒了,他只说是与幕僚。
    胡说八道。与幕僚喝酒,在家中不就行了?何必跑去外面?
    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呢?
    她这边的心结好不容易打开了,寻回了对他年轻时才有的爱重、关心,他却又不着调起来。
    他寻找景家的孩子是天大的隐患,可谁也不能保证,隐患只有那一个。万一他在平时行差踏错,还是会连累到孩子们。
    午间,贺师虞回来了,一是陪妻子用饭,二是得喝完醒酒汤,不然下午撑不住。他与何岱酒量好,没想到,两个小兔崽子也是酒量极佳,这么四个人凑到一起,没酩酊大醉已是不易。
    这一阵,他的日子真是舒心至极,阿洛那边就不需说了,与妻子也宛若回到了年轻时,恩爱非常。
    进到房里,他看到妻子坐在大炕上做针线,没有搭理他的意思。
    他笑起来。
    贺夫人抬头瞥他一眼,目光凉凉的。他还笑?她都快气死了。他要是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那她就还让阿初查他。那孩子辛苦得很,可她又有什么法子?阿初大抵天生劳碌命,与颜颜成亲之后,她把他当儿子来疼就是了。
    贺师虞很识趣,知道她为什么闹脾气,坐到她身边,遣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