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儿。
他足足等了多半个时辰,索长友才进到书房,落座后吩咐跟进来的下人:“将人请进来。”
下人称是而去,片刻后,古氏走进来。
索长友遣了下人,现出疑惑与不悦:“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古氏闻言讶然,从荷包里取出一张字条,送到他手里,“不是你要我来的么?还说什么迟了便取我一双儿女的性命。”
“胡说。”索长友看过字条,双眉紧皱。这事情,值得他思量的东西委实不少。
古氏见他这反应,也是云里雾里,“怎么回事?……谁会知道你我有往来?”
索长友沉默着。
古氏更为焦虑:他没威胁她儿女的安全,但写字条的人未必没起那心思。
索长友斟酌良久,道:“我给你一笔银钱,足够你远走高飞,去他乡安顿下来,过小富即安的日子。但你离京前,要将那东西多备一些。不然……”他没说下去,笑容变得阴沉。
“好,好,我答应。”古氏频频点头,随后仍有担忧,“可要是在我离京前,家人便出了事——”
“我借几个暗卫照看着你们。稍后便传话,你放心。”
古氏半信半疑,却是别无选择,到底是点头应下了,继而匆匆告辞,“五日,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