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见到皇帝,吓懵了,跪在那里簌簌发抖,半晌做不得声。
皇帝见状,缓和了神色,又示意索长友。
索长友走过去,递给阮玉一杯热茶,和声安抚道:“皇上只是传你说说话,别怕。你若有冤情,皇上定会为你做主。”
阮玉渐渐镇定了一些,皇帝问起方志的事。
在莫坤与蒋云初有意无意地引导之下,她说起证词来,详略得当,末了道:“奴家与方大人说过,宁死也不想混迹在青楼,求他与妈妈讨了卖身契,奴家做他身边一名婢子便知足。他应下了,却是又去过一次便杳无音讯。”
皇帝问道:“你如何得知他身份的?”
“是一名恩客见奴家苦苦等他,好心告知的,还帮我赎身,让我不妨来京城等候消息。”阮玉如实道,“我只见过那个人一次,他很年轻,二十来岁的样子。见过一次之后,都是他的小厮传话、打点。”
皇帝心想,妥了,方志那个混帐东西,被人盯上了却无所觉,怎么迟钝自大到了这等地步?他克制着,又问:“你现在想怎样?”
阮玉现出犹豫之色,却不敢迟疑,索性怎么想的便怎么说:“来京城之后,一些人说方大人很是张狂自大,这样一来,奴家什么也不敢要了,只求皇上开恩,恕